【名人轶事】俞梅荪忆祖父:俞頌华首访苏俄的经过

2020-02-20

【名人轶事】俞梅荪忆祖父:俞頌华首访苏俄的经过

原创 上海 知俞先生 俞学交流 2020-02-20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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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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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赴苏俄采访

1918年夏,俞颂华自日本东京学成回沪后,曾因病魔缠身,直到1919年4月下旬,始得接受上海《时事新报》主持人张东荪的邀请,担任了该报副刊《学灯》的王编。
他留学日本时,就开始研读马克思等文人的著作。1917年苏俄十月草命的一声炮响,使他更迫切希望中国也能早些成为ー个理想的社会主义国家而梦寐以求。从他进了报馆后,就向老友张东荪把自已想去苏俄采访的愿望和盘托出。张考虑到俞颂华虽通晓英语和日语,也懂得些德文,但却不通俄语,若要派他前去,必须有位能为他翻译的人同去。再则单凭《时事新报》的经济力量是难于成事的。因此张东荪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心上了。
1919年7月以前,俞在北京的岳父钱菊人(也是太仓籍),事先没有征得女婿的同意,就贸然把他推荐给北洋政府派往海参崴的特使李家鏊处充任日文秘书,函促克期前往就职。俞执拗着不肯离开心爱的新闻工作岗位。夫人钱梅先只得劝说:“你这么样叫我父亲怎样向他的朋友交代?你去试试,觉得不合适再回来就是了。”
俞这才于7月下旬交卸了《学灯》编务,搭船去海参崴。在临去之前,他向张东荪表明,他去一去就要回来的。张就替他出主意,叫他在回程时到天津探塱一下梁启超,要求梁设法助成去苏俄之事。俞頌华对英文、日文精通,俄文一窍不通,如无翻译,也难以成行。
俞頌华任《解放与改造》杂志编辑时,收到瞿秋白的投稿,力主发表,和瞿秋白时通音讯,当时正在北京俄文专修馆学习,于是邀瞿秋白和他的同学李仲武担任赴俄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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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俄交通是个问题
其时,苏俄内战未息,西伯利亚铁路不通。去之前,交通问题须得未雨绸缪,俞颂华打听到陈广平即将去莫斯科就任中国驻莫斯科总领事之职,于是去陈广平处要求带他们同行,陈不想多事,婉言拒绝。那时,李家鏊已回到北京,俞颂华于是硬着头皮,和瞿秋白、李仲武一起去见李家鏊。俞颂华原以为他上次去海参崴后不告而别,可能要碰钉子;没有想到当俞向李家鏊说明来意后,李却对他十分器重,说他是热衷于新闻事业的“有志之士”,并主动带他们去见陈广平,面嘱其带他们同行,陈只得答应了。
从北京出发
1920年10月6日,俞颂华、瞿秋白、李仲武和陈平一行人员自北京出发,到车站送行的有郑振铎、钱菊农、耿济之、郭绍虞及俞须华的岳母、女儿等。俞夫人因第二胎胎儿即将分分娩,未到车站。当时钱菊农把已写好的一首新诗《颂华、仲武二兄暨秋白赴俄》递给了他们。
火车开动时,其他去苏俄的人们都已进入车厢,唯有俞一人,站在车厢的门口,满面春风地挥动呢帽,向月台上送行的人们告别。
哈尔滨等待入境
俞颂华等三人于1920年10月20日到哈尔滨,住在道里地段福顺旅馆,正值红军与谢米诺夫自军作战,铁路中断,在哈尔滨耽搁了五十天。他们在哈尔滨即开始采访,写了一些通讯。11月21~22日,他们经布尔塞维克党员尤亭介绍,和友人廖连雅两次访问了拥有一万五千人的中东路沿线俄国会党联合会会长国尔哈夫斯克,谈了中东路交还中国、俄日关系、中俄外交等问题。访问后写了一篇名为《中东路会党领袖之谈话》的哈尔滨特约通讯。由于俞颂华主编《学灯》时,其绝大多数文章,已署“澹庐”笔名,故这篇通讯的署名是“澹、秋白”(载1920年11月30日与12月12日《晨报》)。关于中东路问题,通讯中说:“他意思以为中东路当然要归还中国的。不过中国应该切实保证沿路中俄人民的利益。
12月8日和9日。他们三人一起访了工会联合会会长,在《晨报》刊登了一篇“俄国特派员通讯”ー一《哈埠工会联合会会长访问记》,署名也是“澹、秋白”。
12月10日和11日,《晨报》又刊登了他们合写的一篇通讯《哈尔滨俄侨之與论》,署名为“秋白 澹”。文中要求中国当局考虑俄侨的意见,注意“亲日的旧党活动。”
此外,《时事新报》于1920年11月25、26日,刊登了他们两人的通讯《两个有党派关系的俄人对于俄国外交内政矛盾的意见》。
12月10日,交通恢复。由于他们和陈广平总领事同行的便利,得以搭上第一班列车离哈尔滨向满洲里进发。途中,俞、瞿两人商讨了到苏俄后如何采访的问题。据瞿秋自在《俄乡纪程》中记载:“途中和领事等谈话外,就和颂华商量调查俄罗斯的方法。新闻记者的责任,照实说来,我是无能力的;颂华说:“我们此行,本是无牛则赖犬耕,尽我们自己的力量罢了。”…我与颂华说,请他负通讯事务指导责任,我当竭力帮助…我个人呢,定了一个勉力为有系统的理论事实双方研究的目的,研究共产主义,俄共产党,俄罗斯文化。”
进入俄境
1933年,俞颂华在他的《十二年前旅游苏代的回想》一文中曾回忆在赤塔的一些见闻,及旅途中与瞿秋白闲谈的情况:“在赤塔的时候,我们碰着一由北欧经俄回国的华侨,他们备述欧俄物资缺乏、粮食恐慌的苦况,并且说愈往西行,一切情形愈坏。我们把苦乐置之度外,所以听了他们的话,并不觉得气餒。瞿君秋白当时还向我讲佛理及佛教的心论。其时我对于佛理,毫无兴味,故他所讲的无异对牛弹琴!后来我们到了伊尔库次克,我因畏寒不曾下车,而秋白和仲武却游兴甚浓,都下车走了许多路。”瞿、李两君回到车相后,把下车后的所見所闻,详细地讲述给俞颂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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